下去。
他很想坦诚地告诉陶品宣,不惜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动用大量灵力,只是因为担心陶品宣会受伤。但是,“担心”这个词,用在他和陶品宣之间有些可笑。他用至亲的性命来要挟陶品宣为他找人,被这种并不光明磊落的纽带绑定在一起,算得上是“朋友”吗?又有什么资格说“担心”。
走上街道,陶品宣站在路旁,一边喘息一边四处张望,寻找着旅馆。
一辆出租车从他面前驶过,前后车窗都打开着,卷动的风扑面而来。
那风中的气息……
寒英的身体比脑子行动得要快,几乎是本能地从陶品宣怀里跳下来,追着出租车狂奔。
陶品宣微微一愣,旋即也反应过来,车里坐着的,应该就是寒英要找的人。
他迈开步子往前追,现在是午后一点钟,街上几乎没人,通透的视线恰好能遥遥望见寒英模糊的身影。
片刻后,出租车转过一道弯,寒英的身影也紧接着消失不见。
等陶品宣气喘吁吁头晕眼花地跑到转角,朝道路前头一望,那里是个十字路口,黄灯亮起,出租车减速停了下来。
寒英本就虚弱,此时也慢了速度,处在陶品宣和出租车的中间。
陶品宣揉着剧痛的右下腹,跑得踉踉跄跄。眼看着寒英即将接近那辆车,绿灯却亮了起来。
车子立即发动,沿着道路开了一阵,随后往右一转,再没了影子。
陶品宣右下腹疼得愈发厉害,额上的汗与冷汗交织,他咬牙继续往前,直到跑到出租车转弯的地方,才稍稍放松下来。
这条小路目测两百米长,其间有六条横向的岔路,出租车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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