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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英之前强行化形,内里已然受伤,后来又施展隐身术,导致体内灵气紊乱,此时的他比凡人还要弱三分,但看到陶品宣如此肮脏的模样,他忍无可忍,轻声念了一段咒语,陶品宣整个身子随之变得洁净。
寒英腿一软,一股眩晕感袭来,扶着窗台才不至于倒下去。他大口大口喘气,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陶品宣已经躺在了床上,寒英把毛巾在冷水里浸一会儿,再拎起来,拧得半干,替陶品宣擦拭脸颊和双手。
酒精造成的燥热让陶品宣浑身难受,这时有一点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身上,舒服得无以复加。
他闭着眼,抬手胡乱抓取,竟真的抓住了什么,冰凉又柔软,他很喜欢这个感觉,把手里抓住的东西拽进怀里紧紧抱住。
寒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臂被陶品宣禁锢,他现在身上的力气还不如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几次挣扎都徒劳无功,反累得气喘吁吁。
他把手里的毛巾往地上一摔,索性也躺到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晨光暧昧,天色将明。
陶品宣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睁开眼,寒英的脸映入眼帘,他睡得很沉,鼻尖有一点细小的汗珠,一只手搭在肚子上,一只手还被陶品宣抱着。
陶品宣没有动,此刻他的脑子无比清明,他清清楚楚记得昨晚的一切,记得寒英说的每一个字。
他记得那天,那两个人狼狈至极的模样,原来,是你在暗中和他们“讲拳脚”吗?
寒英动了动脑袋,将脸偏向陶品宣的方向。
陶品宣做贼心虚般紧闭上眼,竟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怀里空落落的,已经没有了寒英的手臂,他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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