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一点左右,店员开始打扫熄灯区的卫生,没有人来催促他,他自觉站起身,扶着桌角摇了摇头,摇摇欲坠地朝柜台走去。
寒英在门外,一如最开始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望着他,见他起身,寒英几乎是瞬间起来向前跨了一步,却又脚下一顿,转身跑开。
漆黑一片的巷子,没有人影,也没有监控。
寒英站在墙根底下,华光闪过,猫身消失,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出现。
男人单手掐诀,随着他口中咒语闪过,一套衣裳将他包裹起来。
他起身,理了理衣摆,正要跨步离开,身子一抖,一大口血涌上喉头,从嘴角流出,滴滴答答,落在衣襟上。
他用手背在嘴角一抹,急匆匆往外走。
陶品宣已经离开火锅店,东倒西歪地朝旅馆走,他手上还提着个塑料袋,每走一步,袋子里玻璃酒瓶轻轻撞在一起,声音清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