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陶品宣扭扭捏捏地索要店里今天上午的监控,覃玉梅什么都没问,非常爽快地复制了一份到他的手机上。
“小姨……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覃玉梅仿佛是“温柔”这个词的实体,她笑如春风:“没什么好问的,你总有自己的事要做嘛。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第5章 不要命了吗
面对覃玉梅一次次的好意,陶品宣既感动又惶恐,他心绪翻涌,慌忙跑上了楼。
二楼画室开着门,陶品宣回到三楼把寒英放出来,贴着寒英的耳朵小声密谋了几句,随后寒英下楼径直跑进了画室,在每一副画具旁闻了闻。
陶品宣姗姗来迟,一边向画室老师道歉,一边把寒英揪了回来。
寒英摇头:“没有。”
陶品宣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查看监控。
根据上午的记忆,从开店开始,到玻璃掉落为限,除画室的人之外,一共有六位客人。
两位同行的女士点完咖啡后坐在了店里,两人讨论着什么,时不时将手放在桌子上;一位穿白衬衫黑西裤的女性,胸前挂着工牌,工牌放大后能隐约看出一家物业公司的名字;一位穿一身运动服的男性和一对年轻的情侣,三人都没有触碰过店里的东西,出门后也都向马路对面走去。
陶品宣问:“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空气里的味道闻不出来了吧?”
“嗯。”
陶品宣垂头丧气地捂着脸,过了很久才抬起头来:“皮肤接触过的东西上,气味可以残留好几天对吧?”
寒英再次肯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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