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肩上的力道消失,听见男人的话,陶品宣慢慢睁开了眼。
眼前的男人穿着人字拖,蓝色牛仔裤和白色短袖,一头银白的短发,枝叶间洒落的日光铺在他身上,有一种雌雄难辨的美。
他身边被称作大厦的女人身穿黑色皮靴,黑色的短裙和上衣,再配上乌黑的齐耳短发,偏生又是一张稚嫩的脸,让她除了美丽之外无丝毫尘俗。
陶品宣把包取下来,元宝还是蜷缩的姿势,眼睛半睁着。
大厦上前一把将包夺了过来:“哥,我帮你疗伤。”
元宝微微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别让他走。”话音刚落便陷入了昏迷。
陶品宣看着面前的二人一猫,满心苦涩,就算他想走,恐怕也难从他们的手底下脱身。
大厦求助地看向男人,男人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而后她抱着猫包,身影如一阵风般消失不见。
男人食指一挥,不知从哪儿伸出来几根藤条,在陶品宣身前缠成蒲团模样。
男人伸手指向蒲团,微笑着对陶品宣说:“请。”
陶品宣跨上蒲团,刚站定就见周围的景色在极速的变幻中溶成一团团色素,过了大约二十秒的时间,四周逐渐变得清晰稳固。
组成蒲团的藤条散开,陶品宣踩到了地上,他四处张望,从树木之间的空隙可以俯瞰蜿蜒的盘山公路。
这里,便是星辰山的最高处。
山顶并不大,约莫三十平米,颇为平坦,正中一块白玉石台。
大厦将元宝从包里抱出来,她五心朝天盘坐在石台上,再把元宝放在腿上,接着十指交迭成一个奇怪的手势,嘴唇翕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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