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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来他才心安了些,转身回房间给时晚夜做饭。
时晚夜昏迷的时间不长,消化系统跟得上,只要吃些清淡的就好,不用整那些个清汤寡水的。
迟昼就打算煲个鸡汤,外加肉丝粥,可以多煮一会儿,这样吃起来比较软,不至于扯到时晚夜嘴角嚯开的一小块口子。
那块口子很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但迟昼自从醒来注意力全在时晚夜身上,不发现根本不可能。
迟昼坐的是定制的升降轮椅,平常行动起来很方便,但厨房狭小,难免会磕磕碰碰,不过十几分钟,他的膝盖被磕了三次,最后迟昼实在忍不了,把轮椅扔到一边,忍着脚痛给时晚夜做饭。
他伤的不重,真算起来能看见的也就是个脚伤,迟昼根本不在意,甚至打算过两天肿胀消下去就把纱布拆了,免得照顾不好时晚夜。
他的错,他愿意负全责。
可有人不需要他负。
迟昼拿着饭盒到病房门口时,时晚夜已经吃完饭了,不是时晚夜胃口有多娇嫩,是迟昼在自欺欺人,骗自已说他现在不去给小夜做饭的话,小夜就要饿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