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晚夜怕自已真哭出来,咬紧下嘴唇只泄出来几声鼻音。
迟昼感受到胸口的重量,耷拉下眼皮,一只说放在时晚夜后背上,一下一下给他顺气,“怎么会呢?以后哥会有点忙,可能……可能会顾不上小夜。”
商圈里混了两年,迟昼闯出了名堂,身上也难免染些不好的脾气,偏偏这时候耐心得很。
二十七岁,最是该照顾不好人的年纪,迟昼把时晚夜照顾的很好。
迟昼心里过不去坎的半年多,最多就是放了两句狠话,该吃的饭,该加的衣服,迟昼在时晚夜看不见的地方全安排好了。
记忆在脑海里浮现,迟昼鼻头一酸,紧紧怀里的人,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