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迟总。”
别墅那边—
时晚夜被温江打了针镇定剂,正在房间里睡着。
时晚夜对那六个小时的记忆是残缺的,他几度昏厥,甚至半条命都搭了进去。
醒来后重复的也就那几句话,狼吞虎咽把煎蛋咽下肚子,整个人都好像陷入魔怔,任由滚烫的泪珠烫伤千疮百孔的骨骸。
时晚夜靠着柜子蹲下身,双臂环住自已,像只困厄的小兽,在黑暗中独自舔舐伤口。
时晚夜的情况温江是知道的,他看时晚夜这样子只感觉头疼。
黯然摇摇头,双手环在胸前,站在不远处喊了时晚夜好几声,可时晚夜根本搭理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时晚夜如果处于长时间的紧张中,精神上很可能出问题。
温江顾不上饥肠辘辘的肚子,转身上楼回房间取了支镇定剂,给时晚夜打了。
药效上来的快,温江把时晚夜抱回房间后出去给贺生打了电话。
这种情况,迟昼只可能在贺生那里。
一通交流下来才知道迟昼的情况也不好,被关进信息素监控室,也才刚醒过来。
温江边说着顺带去楼上看了一眼时晚夜,这一看不要紧,时晚夜脸红的要命,好像浑身烧到冒热气,偏偏还不老实,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到底想说什么。
这样子温江一看就知道时晚夜又发烧了,光靠输液吃药不是办法,后面的伤不处理好时晚夜只会反复发烧。
人命关天,迟昼再不想见时晚夜,温江也不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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