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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用手去拍他的脸,装模作样解皮带,问他包一夜要多少钱。
自尊心比天高的年纪,迟昼的两年只有咬碎了往肚子里咽的牙,和一个带给他屈辱的罪魁祸首—时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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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又软又乖的声音飘荡出来,时晚夜偏头躲开马上要戳到自已脸上的叉子,顶着脸上被迟昼不经意间蹭到的白色奶油喊迟昼,“你在想什么?”
迟昼这才发现自已差点戳到时晚夜,他低声笑笑,眼底好似存有一汪春水,要把时晚夜淹了似的。
“没什么,”迟昼放下手中的叉子,抽出一张纸巾擦去时晚夜鼻子旁边一些的奶油,“太甜了,别吃太多。”
“我去给你做饭。”
最难的时候,时氏公开和迟氏作对,迟氏拉不来投资,迟昼手里也只有一千八百块钱,是他和时晚夜一个月的生活费。
除去房租,必要的公交车费,电费,水费,他点不起一份象样的外卖,又不想时晚夜吃那些不好的东西,只能自已学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