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吧,祜之,重一点。”
沐九如可不敢咬,再咬一口,这夜大抵就可以不要睡了。
他嗔恼地睨了头顶这人一眼,可不论蔺南星对他做什么,哪怕再闹他许久,他也是喜欢的。
他爱重地亲了下蔺南星筋骨分明的手背,道:“你前面说和我一同待在清凉宫里,做我小厮的时候头头是道……”他促狭道:“是不是之前就是这么伺候景裕的?”
蔺南星一瞬汗毛倒竖,什么儿女情长都抛之脑后了。
他如临大敌,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连带床榻都发出好大“吱呀”一声。
“我和景裕……我没……”他支支吾吾半天,又泄了气,低着头认罪道,“是,是的……那些都是伺候他的时候遇到过的事情。”
他又辩解:“但我没和他一起种过西瓜!只和他……”他心虚得直冒冷汗,“和他在冬天的时候盖过一床被子……但那是我们俩有人病了,纯昭宫实在太冷了的情况下,才一起取暖的……”
他急得都想指天发誓了,疯狂地撇清他和景裕的关系,最好连主仆都不要挨上:“我和他清清白白,你知道他瞧不起阉宦的,只把我当狗,不会和我怎么样……”
沐九如皱了皱眉,随便找了个小郎君身上的地方咬了一口,堵住这人作践自己的话语,他不爱听。
他又不是为了刁难蔺南星,才说这些的。
其实重逢四年以来,他们俩很少会刻意提起景裕,多是因为国事、家事与景裕有了牵连,才会顺带说上一嘴。
不仅仅景裕对沐九如的存在感到膈应,蔺南星同样觉得景裕的存在,在他和沐九如之间如噎在喉。
因此关于宫闱沉浮的那六年,蔺南星从未问过沐九如太多,沐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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