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雕龙紫檀木椅,怒气冲冲地走出了私牢。
蔺南星听着景裕远去的动静,缓缓抬起头来,脸上终于露出显而易见的焦灼之色。
他撑着膝盖站起身子,手里依然握着沐九如写的那封请安折。
可信上的内容不论看多少遍,都只是单纯问候圣上的恭词,没有半点留给他的信息。
其实没有才是正常的,毕竟没人能猜到景裕会把这份请安折交到他的手上……
可蔺南星人在牢狱之中,半点也不知外界的消息,便只能抓着仅有的这一点点线索仿佛观摩。
字是熟悉的字迹,印也是熟悉的印章。
蔺南星闭起眼睛,心火的方向在缓缓地游移。
就像是昨日一样,从早到晚都左右摇曳个不停……
那时他还以为沐九如正在快马加鞭赶去寒州的路上,却不想祜之是来了京城。
蔺南星从来不会干涉沐九如想做的事情,哪怕今日沐九如来到皇宫,暴打了一顿景裕,他也愿意和沐九如一同赴死。
他只是担心他的夫郎会受苦。
景裕生气起来六亲不认,若是也像他打一样,打了沐九如……
蔺南星光是想象一样,都要对景裕起杀心。
他重重地捏着折子上的“臣妻”二字,想要盘算一下景裕方才说的话究竟有几分真意,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景裕本就心性不定,他说过的话,就是想过要做的事情,哪怕他暂时没有执行的打算,也有可能被什么激到了性子,就不管不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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