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能看着他一人的。
他又磋磨了几下秦屹知, 看着这人满脸羞愤、痛恨、无助,近乎丑态毕露的样子,他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一些。
秦屹知要是永远是这样就好了。
景裕目光温柔而眷恋,指尖轻轻地抵住笔杆。
秦屹知道:“景裕!景昭则!”
景裕轻笑一声,手腕微转……
就在此时,殿外响起通传声,道:“陛下,蔺公公,蔺南星求见!”
景裕动作一顿,抬手拈了下秦屹知落在眼尾的汗滴,扬声道:“让他候着。”
门外喏了一声,又恢复了沉寂,殿内只剩秦屹知压抑的低喘。
景裕的双手松松搭在这人的腰身与后颈上,指掌间的肉.体是热的,但碰不到的人心是冷的。
他摩挲了两下的笔杆油亮的表面,忽然放开秦屹知,专心致志收拾起了手中的毛笔,先是仔细检查了一遍笔杆和笔锋是否有损坏,养尊处优的手指摸索过毛笔的每一个角落,确认无恙后,才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回玉盒里。
全程都没有再看过秦屹知一眼。
甚至景裕的表情也没有被打扰后的恼怒,和好事被坏的遗憾。
反倒平静得如同死人一般,眉眼间只剩索然无味的倦意。
秦屹知终于等来了蔺南星的救场,他在感觉到景裕的压迫松动之后,就立马站起身来,退到景裕身后稍远的地方整理衣衫、平复心绪。
他快速地拉上亵裤与长裤,将松散的腰带重新缚好,缓缓地、静默地深呼吸了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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