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山打猎了半天一样。
逢会甚至拿餐具时手抖得筷子都落在了地上,还是逢力捡了起来,把地上的脏筷子放衣服上擦了几下,又塞回逢会手里的。
逢会一脸菜色,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用那依然不太干净的筷子吃起饭来。
蔺南星看着两人,眉头突突直跳:好埋汰的两个奴婢,他们碰过的菜绝对不能让少爷和元宵碰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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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一群能说会打的人没了事做,便蠢蠢欲动地要发泄精力,彼此撺掇着在篝火前划了个擂台,比划摔跤。
逢力一上擂台就闪了腰,龇牙咧嘴地滚到了圈外,不战而败。
逢会不善武艺,对逞强好勇也没什么兴趣,便放下吃食给逢力揉腰。
没两下,逢会的手也扭了。
逢力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只好忍着腰痛反过来给逢会揉手。
蔺南星:“……”
两个人都这么虚,还要搞些有的没的,没眼看。
擂台上倒是打得火热,白锦守擂,阿芙此刻正在打擂。
摔跤算是北鞑这片游牧民族的传统活动,阿芙虽没白锦身强力壮,技巧上却是极佳,与白锦打得有虚有实,有来有回。
不过这些在蔺南星的眼里都不够看,他打了个哈欠,把目光转到了沐九如的身上。
他家少爷一喝酒就上脸,但不是那种面红耳赤的红,是白里透红,十分可爱的红。
此刻沐九如的整张脸都被兜帽和围脖上的毛绒裹住,身子斜斜地依偎在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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