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奴婢一直伺候着陛下,明早再直接去点卯。”
景裕喝了口热茶,笑嘻嘻地道:“不回去陪你屋里的美人了?”
蔺南星动作一滞,淡淡地道:“奴婢万万不敢为一己私欲怠慢陛下。”
景裕哈哈一笑,头上的冕旒晃动来去:“总归你们阉人行不了事,对着美人也只能过过手瘾,且现在是国丧期间,伴伴可不能在屋里头胡闹啊。”
蔺南星对这个话题烦不胜烦,但蔺丰会用这趣闻讨景裕欢心也在情理之中。
他向来是没什么逸闻趣事的人,如今好容易有了个风流韵事,整个大内立马传开了,连军营里都有将军调侃于他。
只是情理之中归情理之中,蔺南星想让蔺丰死的心却也不曾淡过。
这几日他不仅将弄死蔺丰的计划筹谋了起来,甚至每日都希望蔺丰能即刻暴毙。
蔺南星恭顺地道:“奴婢的人和时间都是陛下的,不敢有不敬天家的行为。”
景裕听得更为高兴。
他想到这几日蔺南星确实陪伴他的时间也变多了,听多金、多骞说,他的大伴已经好几日没回府,日日就是御马监、京营、他身边来回地赶。
小天子颇为心疼他的大伴,但放人回家休息也是不可能的,先生都说了,阉宦是他的犬马,必然是事事都要紧着他的。
景裕道:“既然伴伴为朕分忧而不能在家红袖添香,朕便赐些东西给伴伴,你带去给那美人,免叫人家觉得你怠慢了他,和你闹脾气跑了。”
蔺南星道:“谢陛下。”
景裕思量片刻,亲近地笑道:“朕私库里你随便挑两件东西拿走,带着朕的口谕,亮出墨敕鱼符就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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