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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裕哭着哭着就钻进了蔺南星的怀里,雏鸟一般寻求庇护。
蔺大伴无喜无忧地垂下眼帘,伸出手掌,拍抚了两下新帝的肩背,劝道:“陛下刚经历风木之悲,伤怀于心也是常事,莫要爱思过重,仔细伤了龙体。”
他又拍了几下,安抚道:“吴王被废太子,早无继承大统的可能,陛下继位是天命所归,百官请命,陛下无需忧心。”
景裕感受到了大伴的轻拍和怀抱,整个人都安静了许多,乖乖地窝着不动,手指攥紧大伴的衣袍。
小天子吸了吸鼻子,不放心地问道:“但是吴王知道是我们害的他……他之后会不会回京杀我,然后把皇位抢走?”
蔺南星道:“藩王无诏不得进京,陛下不让他来,他私自上京便是谋反刺杀的大罪,可直接处死。”
他稍作停顿,又道:“臣今日起便让勇士营的死士寸步不离守着陛下,若他真敢前来,也不会叫陛下受丝毫的伤害。”
景裕大为感动。
他先前怪罪于蔺南星忙碌公务,不来见他;此时却又觉得蔺南星日理万机,忙得没空见他也是有道理的。
御马监督管天下兵马,却不比传达政务的司礼监有好些秉笔太监。
御马监的太监只有蔺南星一人,管的事却不比司礼监少,还得训练勇士营的死士保证天子安全。
景裕虽然想要蔺南星随叫随到,又对蔺南星的能力颇为自豪。
他的伴伴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宦官:杀过敌将,拿过城池,比蔺广、苗善河这些老太监都要厉害上千百倍。
如此厉害的蔺南星,不曾嫌弃他只是个失势的皇子,始终愿意跟在他的身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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