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丝,他先回到了房间。
支书跟周建良回到房间里,搬来了一小箱(六瓶)当地产的白酒。“你们搬来这么多酒,谁喝呀?”周建平道。
“除了司机,大家都要喝,喝多喝少是另一回事儿。”周建良道。
周建平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他当然知道当地喝酒的习惯,所以事先声明:“许书记,建良二哥,还有其他几位村委,我先提个申请,因为我们下午回去还有事,一会儿喝酒,我们三个就不跟随你们了,请大家谅解。”
“还没端杯子,你就挂免战牌,这是什么意思?再说,你不想喝,人家两位老师第一次来咱们村里,我们总得把客人陪好吧?”周建良在酒桌上劝酒很有一套。
“我们也喝不多,周总说得对,下午我们都有事。”于学才赶忙声明。
“要不这样,今天第一次留下来在村里吃饭,既要表达我们的情意,又要通情达理,我建议客人们按我们标准的二分之一到三分之二,你们觉得可以吗?”许书记提出个折中方案。
“最好三分之一。”周建平道。
“二分之一,不能再少了!”周建良不再让步。
周建平心想,二分之一也不错,要是跟他们喝得一样多,不知道农科所这两位兄弟怎么样,反正自己绝对要醉了。
席间,谈及今后的工作往来,村委会有人说,他们这里地处偏僻,来会捎信都不方便。“村里没有电话吗?”于学才问。
“村里的电话还是那种老式手摇电话机,需要经过乡上的总机差转接线。”
“据我所知,只要电信局有熟人,要想安一部程控电话,好像也不是多难的事。”
“什么叫程控电话?”周建平对这方面也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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