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旖滟这番话,凤帝修哪里还有气闷不乐之情?方才也不过是关心则乱,吃了干醋他才会胡思乱想,生出误会,连这等浅显的利弊都未曾想到,此刻见旖滟戏谑地瞧着自己,明眸善睐,如水潋滟,一时心荡,薄唇轻启便擒住了旖滟点在唇上的纤纤细指,用柔软湿热的唇舌包覆着,慢吸品尝,牙齿轻咬,引得她自指尖撩起一股刺麻酥痒,直入心头,美眸媚光流离,凤帝修才含糊地道:“厌她作甚,不相干的人罢了……滟滟想治便治吧,也叫本谷瞧瞧谷主夫人的本事。”
旖滟被凤帝修又咬又舔,敏感的指尖一阵酥痒,不由轻笑出声。其实她还有一层用意未曾道出,自古上位者多疑,楼沧慕乃是手握天宙兵马的护国大将军,而楼青青是其最在乎的人,她治好了楼青青,以德报怨和楼家修好,来日天盛国和天宙国对阵时,天宙皇帝未必不会念起此事来,对楼沧慕多一份疑心。
楼家世代忠良,形势对天宙有利时,天宙英帝自不会怀疑楼沧慕,然而一旦形势对天宙不利,那便不好说了。帝王之疑动辄血染山河,她就是要在天宙皇帝的心中埋上一根刺,就是要离间楼家和天宙皇帝的关系,多一份谋算,来日天盛国便多一份成算,她的夫君便能多一些安全。
若说她真是为谁,那也从来都为眼前之人,纵然机关算尽,也唯他一人当得!即便以他之能许不需要她如此,但她护他之心,却油然而生,无从抑制。
中紫国使团进入天宙京城文城乃是两日后的黄昏,夕阳余晖落尽,文城的旁晚虽也已有了冬日阴寒之气,却比之已飘雪的轩辕城要温暖的多。
作为天宙京都,文城亦如旖滟想象的繁华恢宏,高高的青石城墙,巍峨耸立,火把的照映下,城楼上守城兵勇瞧不清身影,兵器和甲衣的寒光却在火光下折射出白炙的寒光来。
旖滟坐在马车中,微微倾身,自车窗遥望兵戈森森的城楼,微微挑起唇角来,道:“看来这天宙国不怎么好客,没打算让咱们顺利进城呢。”
凤帝修依旧懒洋洋地依在软榻上,这一路经过各城镇,他都仔细观察城防等事,如今到了文城之下,倒漠视起来,闻言只抬了抬眼皮,道:“滟滟成了本宫的女人,这是中紫国对天宙国的挑衅,人家可是天朝上国,下马威总是要耍起来的。”
旖滟轻笑,却道:“如此,来日我这小小中紫的公主嫁往天朝上国的天盛,却不知是不是也有人要将下马威给耍起来啊。”
凤帝修登时睁开凤眸来,声音清沉,道:“谁敢!本宫拧了他脑袋!”
旖滟本便是玩笑之语,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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