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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姜深在对送花的人微笑,也在对我笑,当然,他也不会再有别的鲜活表情。
我和弟弟并排上前,将手里的花放到墓碑前。弟弟红了眼眶,他瞥见我木着一张脸,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我说不上自己有什么深刻体会。
这是我第一次出席同龄人的葬礼,惊惧、后怕、遗憾、还带着一种麻木。
姜深在我心中是一座越不过的高山,就像珠穆朗玛峰,是我的世界里的最高峰,或许还是小区很多孩子的大山。
但现在他轻易地崩塌了,在我迟钝的心里引起了一场核爆。
我像个扭动发条的小玩具,跟着家人进行悼念,全程找不到脑子。
“姐,你眼睛都没红一下,你真那么讨厌深哥?”
在这肃穆的环境,弟弟压低声音质问我,言语里带着一种谴责。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梁晟晟,于是瞪他一眼,继续保持缄默。
有的人在哭,应该是姜深的亲人们,这哭声听着很酸楚,也让人觉得嘴里尝到了眼泪的咸味。
太阳升起,我看了眼湛蓝的天,被阳光刺过眼,便又快速垂头。
姜叔叔和李阿姨也没有哭,但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面色不好,身形也显得单薄。
我的思绪乱飞着,忽然思考着,不知道开席的时候会有什么菜。
悼念后,我们入席去吃饭,菜很好,席间开始有各种讨论声。我没有表现出多余的神色,只是边吃边竖起耳朵听。
很多人在感慨姜家失独,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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