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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说通,便主动将话题转到别处。
而此时,后院里岑正夫郎和岑鹤行才刚刚哭过一场,正在平复情绪。
“这一年来,我日日担忧你在瑞王府上的处境。我只听得说你一直病着,瑞王又不让我们探望,我实在是……”
说起这个,岑正夫郎就是一阵怨恼。
想到这备受煎熬的一年,岑鹤行又是眼眶一烫。
但他不想岑正夫郎为他担忧,便拎着帕子按了按眼角,强扯出一抹笑,“我确实,身体不大好。”
“可是殿下欺负你了?”
“没有,爹爹想太多了,殿下对我和宛宛都很好。”
岑鹤行故意瞒着,将话题转到时宛身上。
在跟岑正夫郎聊过这一年多的情况后,岑鹤行才略带几分好奇的问,“爹爹,我记得滇州那边,你有个年年都会互相寄信的老朋友。”
“是有,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听说滇州人擅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们确实擅蛊。”
这话,听的岑鹤行眼眸一亮,连忙追问道:“那爹爹知不知道,有蛊虫可以让一个人性情大变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岑正夫郎有些怀疑的反问,又接着说,“你可不能打巫蛊之术的主意,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
岑鹤行低声解释道:“我之前听妻主说起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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