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嗯。方鉴点头。
那你待如何?
先瞧瞧吧,打也挨了,局也入了,攻讦落在我身上,大人那边也更好出手。方鉴其实也没想好,高云衢一顿打,叫她不敢再擅自行事,但她大约能感觉到,这事对高云衢并无坏处。
谢悯应了一声,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与她说起了公事。
过了几日,方鉴便又活蹦乱跳了,户部的事务繁多,她常要忙到夜里,这日下值回来的时候已是不早了,绣竹出来迎她,跟她说大人在书斋等她。
方鉴脚下一僵,看了绣竹一眼,惴惴不安地问道:我近日没做错事吧?
绣竹迟疑地道:大约没有?
方鉴战战兢兢地进了书斋,高云衢在等她。
来了?过来坐吧。高云衢淡淡地道,听不出什么情绪。
方鉴便听话地在一边的椅上坐了。
高云衢那日打了方鉴,打完了又有些后悔,她习惯了自顾自埋头走,也习惯了方鉴适时与自己配合的默契,但她忘了方鉴眼中能够看到的与自己看到的其实并不相同,若是她不说,方鉴全靠猜,猜错了也是常事。不教而诛是为虐,她这几年有些习惯了方鉴的恰到好处,忘了自己本该是她的引导者。
高云衢事事做得好,但她也是头一次爱一个人,也在学着如何与亲密之人相处。她想了几日,决定摊开了与方鉴将彼此的前路说清楚。
她的指尖轻叩桌面,斟酌着道:阿鉴,我确实是要开始着手推行考绩法,陛下与范相都是一样的意思。
听见她说起公事,方鉴坐直了些,听得认真。
你抓的时机倒是没有错,但我不想你现在掺进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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