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衢笑道:倒还知道怕?上奏疏的时候怎么不怕?
戒尺从腿间慢慢抽离,粘连了水渍拉出暧昧的细丝,而后破风而来再一次拍到了臀上。方鉴猝不及防地发出声音,冷汗出了一身。
幸进之名背得还不够吗?明天开始骂你方鉴佞幸的声音会更大。何必呢?高云衢握着戒尺,有那么一刻很想抽到她皮开肉绽、抱头鼠窜。
方鉴忍着疼,无声地摇了摇头。
不怕?高云衢又是一下打下去,到了我这个位置没有人再敢说我什么,站在我身后不好吗?
方鉴出不了声,只是摇头。
不想?听话些,阿鉴。你为我的心意我知道,我为你的心意你能知道吗?高云衢这一下落得极重,疼得方鉴一时出不了声,你我该是一体同心,你不该瞒我。我不看你的公事是避嫌,也是让你独立,不是叫你瞒着我犯险!
之后连着三下都是极重,方鉴忍过了那波疼痛,松开了咬紧的牙,笔搁失了控制,当即落到了榻上,方鉴颤声问道:那大人上折的时候会告诉我吗?
高云衢又是一下打上来,这下没有东西让方鉴咬着了,忍了半天的呻吟冲出了喉咙。高云衢真的有些生气了,沉声道:我会。
方鉴闻言便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本该一体同心,但她不信高云衢:大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你真是把我的心踩进地里了。
大人!我错了!啊!
高云衢不作声,打下来的每一下都不再留手,方鉴疼得想逃,却再一次被她按着腰死死地定住。她此时方知之前不过是在调情,现在开始的才是真正的惩戒。
疼,密密麻麻的疼痛从身后向全身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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