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不满,仗着年轻呵
绣竹不敢接话,专心做事。
高云衢却没想放过她:绣竹,告诉我,我离京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绣竹脑中警铃大响,她迟疑地道:小娘子没有对您讲过吗?
她?惯会避重就轻。高云衢冷笑。
绣竹内心狂呼吾命休矣,一面颤声道:大人,您之前说过,我只是小娘子的人
好在高云衢并未为难她,嗤笑了一声,开口道:那便说些旁人都知道的,左右我回京之后也是要知道的。
绣竹松了口气捡了能说的一一说了。
高云衢不说话。绣竹反倒觉得心惊肉跳,她小声地试探道:大人不恼吗?
气过了,与我想的差不了太远,是她会做出来的事。高云衢平淡地道。
小娘子知道错了绣竹试着给方鉴说些好话。
呵,高云衢又是一声冷哼,不妨事,往后我亲自来管,做一次打一次,看她能不能记得住。
绣竹在心里向方鉴致了歉意,不敢多说,专心做事。
高云衢沐浴出来一身清爽,绣竹替她攒干了发,又顺着她的意给她讲了前头的公事,听闻一切皆在正轨,高云衢松了口气,便也顺应了前头的好意,不再挂心公事,叫绣竹给她取了一卷杂书来看。
入了夜,方鉴才推门进来,瞧见她冷淡的表情,有些忐忑地止了步,站在门边不敢过来。
高云衢奇道:方临深,你做都做了,有什么不敢认的,怕些什么呢?过来。
方鉴乖巧地走近了,跪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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