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子,咱们如此行事,真的无妨吗?
怎么会无妨?父亲训斥我的信件怕不是已经上路了。祁道凝答得漫不经心,心思都在商铺卖的玩意上。
那您为何执意如此呢?随侍忧心忡忡。
这局我们布了多年,在父亲眼中不过是我布的一处闲棋,觉得京中雨大便想收手,而我却是不甘,干脆送到京兆府手中,亲自点了这爆竹,瞧这火花,多有意思。
随侍仍是发愁:若是叫人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祁道凝看中了一个小玩意,朝商贩问了价买下,丢进随侍怀里,悠然道:所有的人手早便撤出了京城,散得一干二净,怎么追也追不到楚州,你怕什么。
大人该是要责罚您了。随侍愁眉苦脸。
不过是鞭笞罢了。祁道凝说着说着竟还笑了起来,走罢,今夜便离京。哦,对了,给阿姐的礼都备上了吗?小心些,莫要弄坏了。
京兆府到底也是没寻到踪迹,时日久了,各方压力纷至沓来,子弟们关得久了朝臣们也有不满,京兆府上下焦头烂额。尹默与沈铸议了议,决定先行结案,后续再慢慢追查。
方鉴不解地道:可主谋尚未查明,如何结案?
除了找不到背后之人,其他案犯罪责都是明确的,设赌的便按设赌判,参赌的便按赌资高低判,再关着咱们要吃不消了。
可若是陛下责罚?
现下这般拖着陛下便不会责罚吗?你写好条陈,本官亲自去向陛下请罪。
是,大人。
方鉴再是不甘,也不得不承认尹默说的是对的,她亲自写了条陈,讲明案情,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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