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还好吗?小女郎关切地问了她一声。
阿郑下身又是一阵绞紧,忍耐着道:无事,许是有些见风。陛下在等,速去。
小女郎没有多想,急急忙忙地去备茶了。阿郑就站在宫室门口等,站得笔直端正,仿佛一尊佛像,一如往常的庄重自持。没有人知道,这样的端庄底下是春水翻涌,是咬紧又松开,是蠕动又吮吸。玉石堵住了出口,翻涌的潮都被塞在了里头,只有些微沿着边逢渗出来,沾湿了大腿内侧,越来越多,顺着腿蜿蜒而下,有些痒,她悄悄地夹了夹腿,却又把腿间的事物夹得更紧。
日头正好,阿郑却有些恍然,她似乎已在此处站了许久,满心满眼都是腿间那东西。小女郎急急忙忙地端上托盘,阿郑接了,随手挥退了她,转身进了宫室,她几近无力,用身体顶着门扉让殿门合上,殿内没有旁人,她松下心神,倚着门喘气。
卫杞好整以暇地坐在御座上,看着她走出去,看着她站立的背影,又看着她无助地倚在门后喘息。她缓了好一会儿,才顺着原路一步一步往回走。她手里端着托盘,上头是茶水,她得端稳了方才能不让茶水溢出来。于是她又不得不绷紧了身子,绞紧了那东西。一步一步,她的体内情潮涌动,又得不到释放,痛苦地红了眼眸,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