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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闻言眼前一亮。
我也是这个年岁了,又不指着夫郎宠爱度日,倒也不太在意他。但他不能那么对阿苗。
阿娘?崔苗一震,她本以为是母亲的心意,此时方知是为了自己。
阿苗长到这么大,他抱过几回?管过几回?现下年纪大了,知道得靠着阿苗养老,便想起来自己为人父了?他配吗?姜淑怒道。
混账!咱们阿苗这般好的女郎,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学有才学,他是不是中了邪!崔母听着姜淑诉苦,亦是心头火气,正室嫡长搁在谁家都是重中之重,将来是要承嗣继香火的,哪能这般磋磨。他们二老远在祖地,竟也不知他闹得这般过分。
这是其一。其二则更为凶险,陛下现今正是一展宏图之时,恨不得将旧日积弊全都扫除,这种时候他竟还要掺和进去,与那些必败的豪族绑到一处,这是带着我们全家寻死啊!姜淑示意崔苗将几份奏疏拿给崔父看,不瞒阿翁,我与阿苗皆是帝党。阿苗自不必说,陛下将她放在通政司也是寄予厚望,而我也在为陛下打理一些产业。我们一家是绝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崔父接过奏章不过浅浅一扫便觉心中一紧:是谁在教唆这蠢货说这等话?我崔家虽已式微,却也曾是门阀之家,这般行事是生怕陛下想不起我们吗?这是他一人之事吗?这是阖族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