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给她讲明白为什么她去县衙去州府状告都没有结果。
卓观颐心下绝望:如此说来,我到哪里都没有出路了?这世间难道便没有公道了吗?
公道。方鉴将这两个字嚼了嚼,很多时候公道是要靠自己去挣的,哪怕豁出一切。
还有一条路或有机会,但有代价。方鉴迟疑着道。
卓观颐重燃希望,毫不犹豫地求道:求大人教我!
京中皇城外有登闻鼓,鼓之可令冤情直达陛下案前。而要敲响那鼓,需得先受二十杖,一个不好非死即残那鼓有数十年没有响过了。
我去,我要去!谢大人!
方鉴苦笑:我也不知我将这说与你听,是救你还是害你。
是死是活皆是我自己决定,与大人何干呢?大人愿意告知,于观颐已是天大的恩情了。
方鉴细细讲了相关的事项,又指点她改了状纸,最后取了一锭银钱交到她手中,方才将她送出客栈。
大人可否告知名姓,若还有来日,观颐必当报此恩情。卓观颐看着方鉴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感激,方鉴挪开了眼。
这便不必了。记着,出了这个门,你就当从来没见过我。哪怕在京中再见,也要当成是陌生之人对待。切记切记。她这般说道。
那我日后要如何报答您呢?
你能好好活着,好好长成,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方鉴叹道。
我记着了。卓观颐冲她认真地行礼,方才转身而去。
方鉴伫立在门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见为止。她自嘲地笑了笑,小女郎当她好心,却不知她脑中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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