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言信我,那么我也问你一件事,大朝会发难的主意真是你想的吗?
是等等周诲本要脱口而出,转念一想竟又迟疑了,奏本是我前几日便写好的,几位同僚偶然看见了,便都说好,我等便聊了聊遣词造句,一时间大伙就都知道了,聚在一起很是闹了一会儿。也不知是谁说递上去也会石沉大海,我等六品绿袍也没有每日早朝的机会,若能直奏御前便好了大人的意思是
是哪几个人?
周诲一一报了名字。
这几个是蔡氏门人,这几个收了贿赂,还有几个则是被许以重利。高云衢怜悯地看向周诲,不过是蔡党一局棋罢了,你只不过是一个被人拱上去的棋子。
可可他们如何知道我一定会在大朝会上本呢?又为何会附议我呢?
你若不奏自有他人来做。绯衣皆跪,绿袍青袍哪敢不从?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周诲几乎站立不稳,踉跄两步,落下泪来,枉我自以为忠直,不想竟在不自知的时候做了他人朋党。真是可笑。
省言,做官不是低头做事便好的,你也该抬头看看。高云衢叹出一口气。
大人,下官下官真的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挂冠而去以谢君恩!
省言此言差矣,司谏虽不过七品青袍,但天下之得失皆可议之。试问,非职司所属之事何人有资格去琢磨呢?只有宰执与谏官呀,宰执与陛下定可否,而司谏则可与陛下争是非*,这正是谏官表达忠心、承担责任的地方呀。今日不过是些许挫折罢了,又怎能轻言挂冠呢?
谢大人教我。周诲又哭又笑,向高云衢道谢。
高云衢把住她的手将她扶起,又道:省言若是不弃,在下还有一言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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