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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哩,说是为了过世的生母祈福,佛前发了愿的。又说稀粥薄饭丢了公主府的面子,很是发作了一番,后来就成了定例……有些时候啊,真就差这一口饭食就活下来了……”
这就叫许晴初起了兴致,亲自去城外粥棚瞧康宁公主府的人施粥。她瞧着年轻又体面,叫粥棚守卫不耐烦地驱赶了,她也不觉不快,反而觉着好,有人看管有人上心,才能叫需要的人得了好处。有这一遭,卫载那些好赌好斗好颜色的毛病,倒都是可以罪减一等了。
说来也巧,这一日正好赶上卫载出游,乌泱泱一大群人,鲜衣怒马,将卫载簇拥在最中心。许晴初远远看见卫载裹在锦衣里的一张小脸,瞧着不过还是个孩子。
第12章
许晴初观察了卫载很久,大概有一年多的功夫,她也观察卫载的兄长们,比来比去,只能看出相比之下卫载烂得还没那么彻底。她还是个小女郎,任性霸道胡来,但最坏也不过是逞凶斗狠,被弹劾了就会到明堂上撒泼打滚,回头还要找找这些大人家里的小麻烦,与其说做些坏事不如说是小儿辈胡闹罢了。她是个混不吝,混起来可以不要颜面,久了朝中的大人们也懒得再去管她。
可她已经成年的兄长们呢?一个个道貌岸然仁义君子的模样,看着比卫载成才多了,暗地里却做的却是结党营私杀人越货的勾当,他们的刀看不见血,不过是几道政令几项谋划,不过是损人利己宁可我负天下,可刀一出鞘收走的却是无数小民的身家性命。那些无辜枉死的魂是他们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骨,又何曾被当成过载舟覆舟的民?
太脏了,许晴初看得清楚,却只觉得作呕。
相比之下,率性天真的卫载反而像是一道清流。许晴初猜测她身边是不是有个谋臣在教她自污,不然怎么能把面上的恶和私底下的善平衡得这般好,如若没有这样一个谋士,那或许就是她天赋异禀了。
许晴初在犹豫,她来熠阳是为了寻个主君辅佐,从龙之功是最快的掌权方式。但皇子们眼见的腐烂到了根子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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