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演成什么样了,那妹子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就演秦罗敷的那个,就一绿茶表的形象……”
啪,我把手机摔了,摔倒了面前的桌子上,因为太用力了,手机四分五裂,空气中除了呼吸的声音再也没有其他的了。说第一句的时候我忍,说第二句的时候我再忍,你确实说的有那么一丢丢的道理,但是你说我小干事绿茶表,抱歉,我忍不了。
“其他人还有什么要说的了吗?”
“还有哈……”别给脸不要脸,还说,还有脸吗?
“既然没什么要说的了那我来着重解释一下这位学姐的诸多合理不合理的疑问。”我努力压制住自己的火气,我怕一个不小心我能把桌子给掀了。
“首先,我能说一下文字部门的这个事情。我们作为一个文字部门怎么了,文字部门就必须文艺吗?刚才主编说话的时候你没长耳朵吗?来参加我们周年庆的都是什么人,你清楚吗,你清不清楚我不知道,但是采访部历年都是管理人员接待的,所以我很清楚。来的大部分人都不是冲着文字来的,除了邀请的其他文字社团的嘉宾,其余的全都是非文字学院,非文字社团的非文字从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