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屏幕,抬手拍拍凌万顷的肩:“阿诚有家要回,咱们还是别打扰他了。”
单身男青年凌万顷表情凝重,也叹口气。
身心俱疲的两人勾肩搭背,互相搀扶着走向学校。
在整个江城市沉睡下来之时,金沙湾的地底却灯火通明。老城正精神抖擞。
“但凡你再来晚一点,伤口就要愈合了。”
常靖颐躺在砧板似的手术台上。旅鸽简单查看了一下伤口情况,按住常靖颐拔出刀。
安以诚欲言又止,迫于形势保持了沉默,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红刀子当啷扔进废料盘里,旅鸽拿起旁边标签不明的药水就往伤口上倒,一时间“血流如注”。
常靖颐只是重新得到了自愈能力,又没有失去痛觉,猝不及防疼出一声英文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