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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锐进言辞恳切,安排了同僚给对方接风洗尘,转头又吩咐府衙主簿和录事清点了府库。
主簿和录事皆是面露喜色。
帮扶农工的官银,账面上一套,账面下一套,在嵇锐进身边,便是手指缝漏下来的好处都足够多。
“大人为何看着忧心?”主簿点完了官银来报数。
嵇锐进看看远处那堆白花花的银子,目光沉了下去,“因为本官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谁说得清楚,这是不是一个陷阱,抑或是一次试探。
一连三四天过去,嵇锐进没动那批官银,也没等到朝廷新派人来,只听闻了陆执方要摆宴席的传闻。
“是为他未婚妻过生辰。”
“在定南最精致豪奢的酒家明月楼。”
“定南府和各州高门大户家都收到了帖子。”
嵇二郎并不确定,“父亲,我们要去吗?陈家、钱家还有李家都在等我们点头。”
“给嵇府递帖子了吗?”
“没有,但陆世子找人问了我,定南府有哪家酒家菜肴做得最好,最适合宴请宾客。”
“哈,醉翁之意不酒。”
明月楼里,玉盘初鲙鲤,金鼎正烹羊。
酒樽明光潋滟,盛满了甜蜜适口的果子酿,正对年轻女郎们的胃口。馥梨举着酒杯,同许多今日才初见的小娘子们观赏胡姬在新月锦毯上跳胡旋舞。
陆执方在楼下宴男客,她隔着薄纱帘,一眼就能望见,嵇锐进一家并没有来。她刚一分神,就听见坐旁边的郑家夫人调笑:“还未成婚,就这般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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