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门陋舍,哪里有珍宝可解囊,不过近日得了一副画作,珍藏许久,倒是可以拿出来义卖。”
胥垣将茶一饮而尽,起身招呼高舸与陆执方去书房。高舸一入书房,就见正墙原先挂着的山鹰花石图不知何时被换下,挂上了另一幅意境清雅的山水画。
高舸留意看了,画是好画,却没有辨认出是哪位名家所作,落款只得一个梨字。要是就这么拿去拍卖……恐怕难以难起价。
他正想开口询问,听得胥垣吩咐陆执方。
“九陵把画拿下来,替我磨墨。”
画卷取下,铺开在长条案上,胥垣挑了一支笔,竟就在山水画底下的空白处题跋,一气呵成落了名姓,再从暗屉中取出印章,正儿八经地落下了钤印。
高舸想开口的心便打消了。
义卖还未开始,他已经能预想到这幅画拍出的高价。胥垣的墨宝不多,胥垣流传于世的私人藏品更少,一同出名的,还会是这位名不见经传的画师。
墨迹晾干,高舸吩咐护卫将画卷收好。
胥垣瞧着时辰差不多,挽起衣袖往厨房去,书房里转眼剩下高舸和陆执方。
高舸早知他被迫赋闲一事的缘由,语气里有淡淡抱怨:“你就非得驳了云梦不成?一场春狩而已。”
“臣实话实说,历年都是不去的。”
“你去,完了孤在父皇面前替你说几句话。父皇惜才,很快便能气消了。”
“殿下……”
陆执方没说话,面上表情将意思传达得分明。
高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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