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冠冕堂皇,问得亦巧妙。
谁拒绝,倒成了不愿成全她这一片孝心。
陆执方素来喜欢点到为止,心中一哂,要说好,少不了有几分为应付的违背真心,要挑出毛病来,是不是后续修改了画作,还要拿给他再瞧一瞧?
陆嘉月心思单纯,已先点了头。
香梨在撤走了棋盘的桌案上,徐徐铺开了幅画,是一幅仕女图,画的是几个女子烫练的场景。白长练由两位女郎一左一右展开,花裙女郎在中央用焦斗烫练,前后各有两个女童,一人在前撑练,一人俏皮地钻到练底仰头看,人物凝神自然,用色素淡清雅。
“姑娘说,她看不出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很好看,色彩富丽,工笔细腻,有很多值得一一品味的细节。”
蓝雪率先转达了陆嘉月看过后的感受。
戚幼晴笑:“能得大姑娘喜欢,幼晴很欢喜。”她说罢,看向了陆执方,隐隐有几分期待。
陆执方不语。
平心而论,是难得一见的好画。
可戚幼晴嘴里的哪里不对劲,原来也并非借口。
他退远了一步端详,目光往那调皮地钻到白练底的女童看去,有什么在呼之欲出,未找到表述。
“橘衣小童。”有人低喃。
众人目光齐齐朝着小婢女望去。
馥梨才一开口,便觉失言。她已经被调去清夏堂跟着方嬷嬷学做事好几日了,这种场合不该开口。可戚姑娘的画画得太好,她跟着观赏入了神。
戚幼晴皱了皱眉:“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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