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他急不可耐,才扯开一颗,栓好的屋门就被拍得震天响。
洗衣房的仆妇生得虎背熊腰,嗓门更是粗大。
“好你个死丫头!洗坏了主子绸衣还藏着掖着,还敢骗我说丢了!你给我出来对质!”
“韩管事!韩管事你先别给她支工钱!”
“这笔账不能叫她就这么逃了!你别被骗了!”
“馥梨,你给老娘死出来!”
旬日府里有一半仆役轮休,一半在寿宴忙碌。
那时正是两边都躲闲的时刻,仆妇声嘶力竭的大嗓门,不消多久就会惹来爱看热闹的人围观。他好事被打断了,既恼火,又迫于无奈又不得不开门。
眼下回味,去他娘的,就是在演双簧!
这丫鬟好歹毒的心思,竟刻意叫他在老夫人寿宴这么重要的场合丢了脸面。
韩长栋翻了个侧,怎么睡都不舒坦,后槽牙咬得死紧,过两日等他好了,不,就明日,明日就把人收拾……忽地,他的屋门又被怦怦怦拍响了。
韩长栋今日听不得拍门声。
他深吸一口气,沉着脸披衣开门,待看清楚来人是陆执方的近身护卫后,艰难地扯动嘴角笑了笑。
“这么晚了,可是静思阁那边有什么吩咐?”
“世子爷听闻管事身子不适,叫我来看望。”
韩长栋心里一松。
大太太掌家,虽然今日特意请了相熟郎中来给他开药,但言语间已对他最近的表现颇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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