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只要手下劲力吞吐,那么人就会彻底瘫痪下来。
孟秋实缩了一下,像是畏惧,可很快又松懈下眼神和肢体,变得柔软起来。
冉光的手心温度偏低,但并不凉,贴上去的时候也很宜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依赖。
“不冷,走吧。”
冉光贴了贴,声音很柔和,一如她这个人那样。
于是孟秋实哦了声,跟着冉光的脚步往前,像个小鹿懵懂无知,踏入猎人的陷阱。
直到进了房间,是孟秋实的房间。
她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了,已经有了些情感,房间里也都是她自己的气味。
营造出了一种温暖而安全的感觉。
让人忍不住放松下来。
唯一让人紧张的大概就是一旁散落的自己的贴身衣物,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写满注解的剧本,也有别的。
孟秋实没有转头,因为冉光已经从身后靠过来,手圈住了孟秋实的腰。
耳垂处有点痛楚,是被咬了的刺痛感。
但很快刺痛就散开变成了带着安抚意味的,温柔的舔舐。
孟秋实听到冉光的声音落在耳畔,潮湿又温暖。
因为叼着她的耳垂,原本清冷的语音变得含混不清,变成一团软绵绵的棉花,堵在耳廊处。
那声音顺着耳廊往上,沿着脊椎一起,让头皮都变得酥麻起来。
孟秋实听到冉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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