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当父亲。”
迷迷糊糊中他半醒了过来,睁开眼看了看周围,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手往左边一探,床的另一边居然还是温热的。
自已睡觉能滚这么宽的地方吗?另一边都给捂暖和了?
来不及多想,困意又席卷了大脑。
第二天,夏枕云走的时候没跟任何人说自已就坐车去了学校,宋屹承的司机都来不及反应。
中午,宋屹承吃饭时不见夏枕云。
“魏姨,阿云呢?”
魏阿姨摇摇头,“没看见人啊,不是在楼上吗?”
宋屹承眉头一皱,立马上楼去找人,几个房间都是空的。
监控室,宋屹承亲眼看见夏枕云背着包出了云锦壹号的大门。
昨晚那个噩梦的后遗症愈发强烈,宋屹承黑着脸把自已关在了屋里。
夏枕云在画室待了几天,傍晚突然接到郁杨灿的电话。
“夏夏,你是不是在宋先生面前说了什么?”
“怎么了?”夏枕云一惊,有种完蛋的感觉,心里凉凉的,很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