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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灯被他从仓库带了出去,就放在宋屹承的卧房。
刘阿姨说要去再找一个一模一样的宫灯跟这个凑一对,摆起来才好看,才对称。
夏枕云在书房画画,把雪地、小巷、宫灯、流浪汉都画在了纸上。
如果可以瞥见一面,他就能画清流浪汉的脸。
宋屹承回来时已经吃过晚饭了,今日,夏枕云一直在打量着他,盯着他的脸部线条和五官。
宋屹承走在楼梯上回过头来看了跟在后面的夏枕云一眼,“你今天对我很感兴趣?”
“是。”夏枕云道。
回到房间,宋屹承看见了那盏宫灯愣了一瞬。
夏枕云在他身后问:“你怎么知道我离家出走的那天晚上遇到的是一个疯子,你就是那个疯子吧,宋先生,体面的流浪汉。”
宋屹承提起宫灯看了看,笑了,“你从哪里翻出来的,多少年前的老古董了。”
夏枕云眉头微皱,“你从那个时候就有病了,难怪这么难治,这是顽疾。”
“顽疾就顽疾吧。”宋屹承放下宫灯,“我又不是非要治好自已,现在这样也挺好。”
夏枕云想了一下午,其实早在画画时就已经把流浪汉的脸和宋屹承对上了,虽然记忆力不清楚,但逻辑清楚。
小时候离家出走那天,遇见的就是十几岁的宋屹承,那时候他还在发病。
他发病严重,浑身颤抖,宫灯掉在地上,那一晚他竟没把夏枕云掐死。
夏枕云心软了一整个下午,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明明刚想明白要逃离宋家,就得知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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