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依靠着毛发白洁的雪狼,神情寡淡,衣不染尘。
他呢?
凌九霄仔细回想了一下,那日他带领门下弟子拼死杀出重围,剑上沾染无数的鲜血,大概是满身血污、狼狈至极吧。
云涟伸手擦了擦凌九霄脸上的水,“在想什么?”
“没什么。”
世间事果真是反复无常,曾经的凌九霄哪里能想到今日,两人会在此对饮,云涟身上还披着他的外袍。
凌九霄闲聊道:“你喜欢那种衣服?红配绿,有些像民间嫁娶的衣样,又同时有男冠女饰,你穿的到底是……”男衣还是女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