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觉嘴巴微张道:“便是他献言的《刑赏忠厚论》?”
“怎么?你知道这文章?”
“《国朝史略》上有啊,是先皇治下的事情啊。我还记得那上面的几句话呢。‘尧、舜、禹、汤、文、武、成、康之际,何其爱民之深,忧民之切,而待天下以君子长者之道也!有一善,从而赏之,又从而咏歌嗟叹之,所以乐其始而勉其终。有一不善,从而罚之,又从而哀矜惩创之,所以弃其旧而开其新。故其吁俞之声,欢休惨戚,见于虞夏商周之书。’”
林觉张口便侃侃背诵了出来,这篇文章他确实全文熟背,因为这正是一篇应试之文,颇有参考的价值。《国朝史略》上记载了此事,但却略去了薛谦的姓名,只说河南举子薛某,林觉焉能知道写这篇文章的便是薛谦。
“你好厉害啊,说到这里便背了出来,怪不得你能写出那么好的文章来,肚子里怕是满是书本吧。”方浣秋赞叹道。
“肚子里么?全是糖饼和鱼汤,我吃饱了。这篇刑赏忠厚论既然是薛先生写的,那我可要跟他论一论了。嘿嘿,我要叫他下不了台来,以消我心头之恨。师妹,我回书院去了,你去告诉师母,过几日我抽空帮她建房子,这几日怕是没空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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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去了么?”方浣秋有些不舍。自打上次从林觉小院回来之后,方浣秋便盼望着林觉来书院的那一天。谁知道等了半个多月,林觉都没上山来,她独自在书院大门前不知徘徊了多少回。此刻见了面,没说山几句话林觉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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