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氛围下,林觉的生活那里还有枯燥乏味之说?每日里光是在甲字二堂这帮神经病学子们当中便有无限的笑料和乐趣,更何况林觉的生活不止这些。
且不说每日里可以去方敦孺那里去待上几个时辰,在帮着方敦孺磨墨抄书的时候可以和方敦孺讨论一些问题。而且每天可以和方家小姐方浣秋见上一面,说上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偶尔可以言语出格一些,更是别有一番乐趣。傍晚下山后去清波门内排演的场地去盘桓一两个时辰,和谢莺莺等人一起打磨话本的进度。可以说林觉这段时间的日程排的满满的,每天一睁眼便忙活到黑,繁忙充实之极。
其实书院之中的课业大部分靠的是自觉,先生授课不过是点到为止,剩下的便是学子们自己熟读熟背展开进一步的思考,有问题了便去问先生去答疑解惑。
很多课业其实都有固定的教授模式,每一篇诗文其实都有一套固定的句读和解释,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然而薛谦却不同,但凡诗文教授完毕之后,他都要从另外一个角度提出问题,看似和传统相悖,看似是在作狡辩论,但他却乐此不疲。
林觉不知不觉对这个薛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个奇葩的老先生确实与众不同。这种不同不仅仅是在行为外表上,也在他的这种看问题的态度和教授学生的方法山。这在当今时代绝对是个另类之人,松山书院能容忍薛谦的存在,或许是身为山长的方敦孺的容忍。否则书院中其他的教席怕是早就将薛谦撵走了。
关于薛谦,方敦孺曾和林觉说过这样一段话:“你莫看薛谦有些另类和疯癫之状。但其实在老夫认识的人当中,没有一个像他那般的有想法和敢作为。你道他在书院中的那些做派是故意折磨你们么?其实他是想锻炼你们的敢言敢做的风气。他曾对我说,满朝文武皆为犬马之辈,皆知歌功颂德。人人唯诺,遇事不言。只求一团和气,坏事不敢出言反对,好事不敢挺身支持,以至于上上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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