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在各地的族人纷纷归家祭祖,便有族人对严平难,其中最跳脱一个名为严方,乃是严平叔父之子。
大祭过后,严方便越众而出,指着严平说道:“大兄因何被革长史之位,难道不需要向族人们解释一番?为了这长史之位,我家付出多少代价!我父从平陈敏,战死疆场。无数族人血泪,无数财货铺路,始将大兄推上郡府长史!只希望大兄能带我家益昌盛,大兄却将此位轻抛,可对得住列祖列宗?”
严平听到这话,眸子便是一阵阴冷,口中出阴冷笑声:“六弟所言甚是,我失掉郡府长史之位,确实愧对先人。只是原因,却极复杂,六弟真要听?”
“场中皆血亲,何事不可言!”严方正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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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就给你一个解释!”
严平话音刚落,抬起手掌蓦地一挥,那严方身后突然一人举刀劈下,大好一个头颅当即便滚落庭中!
严平无视那血浆喷涌的无头尸体,缓缓行到噤若寒蝉的众族人面前,厉色道:“我家欲为大事,须得上下齐心!凡有异心者,皆如此獠当诛!”
众人眼见这血腥一幕,纵然还有异议,也都不敢声,齐声道:“愿与家主共举大事!”
以铁血手段震慑族人之后,严平便更加快了人力物力的调度。家业大了,他也知族人当中不乏异志者,但眼下却无余暇仔细辨别,只能将族人们尽力约束在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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