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凭手段,本无是非。可严君你最不该引羯胡乱我乡土!吴中净土,我之乡人,岂容胡虏肆虐践踏!”
“你沈士居又是什么善类?死在你手中的吴中乡人难道就少了?最终一个死,死在谁人手里又有什么区别!”
严平口中出稍显凄厉笑声:“凭你也配以大义罪我!说什么贞节大义,不过是胜者封侯,败者枭而已!大好头颅在此,送你一场富贵!”
“严君此言正是,我已封侯,此来正为枭你之。”
沈充冷笑一声,旋即又说道:“然大丈夫有所不为!此方水土,葬我先人,养我骨血,生而吴中子,岂能事胡虏!你这背弃祖宗的禽兽之属,尚不配污我之剑!汝之狗命,自有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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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帐中士气激昂,但言道该如何起攻击,却各执一词,莫衷一是。
有的说道宜以火攻,有的则说掘渠淹之,还有的则主张将庄园团团围住,把羯胡困死在其中。
沈哲子听得出,羯胡虽然无力大规模南下,但其在北地肆虐驰骋,百氏仓皇南逃,已经以讹传讹,将羯胡传的妖魔化。
他不耐在帐中久坐,便离开军帐,行到壕沟前,找到了正在捧着陶碗饮粥的刘猛,望着已经处于包围中的庄园,问道:“凭我家之众,若以强攻,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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