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充会稽人丁之实,又能缓解京口沿线的人口压力。
因为不得朝廷诏令,这种事情只能私底下做。只要避开陆地上的众多耳目,经手者各有利益需求,可以形成一条稳定的流民疏散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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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些流民充耳不闻,甚至对沈哲子一行恶语相向,埋怨他们打扰自己美好幻想。
对此,沈哲子只能掩面长叹。他并不怪这些流民不通情理,自蹈死地。神州陆沉,世道崩坏,无论如何也不能归咎到他们身上去。家园被毁,亲人罹难,又怎么能强求人心内没有戾气?唯一惋惜的是自己能量尚不足影响时局,许多事情都只能是有心无力。
历史的局限性,一者在于看不到更美好的未来,一者在于看得到却做不到。
任何一个世道,都有枝枝条条的规矩。在没有足够能量前,他想要快意行事,肆意践踏规矩,只会沦于四面楚歌的绝境,哪怕这些被救助者,都有可能反扑而来,将其分割蚕食。
怀着沉重的心情,沈哲子到达京口。他今次来的目的,是拜会徐茂,并邀请其提兵南下,以攻严氏。流民兵的战斗力毋庸置疑,严氏有勾结羯胡之实,徐茂则有巡防京口御胡之任,南下讨之,并不逾越。
在原本的历史上,高平郗鉴七月出镇广陵,以治京口。大概当时皇帝身体有恙,情知命不久矣,因此将郗鉴外放以稳定京口重镇。
可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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