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怿难以释怀的关键。他着过沈哲子的道,自然深知那少年看似稚嫩清秀无害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蛊惑人心之能,让人稍一大意便不由自主入其彀中。
“哈,我好得很,又能怎么了?”
庾条打个哈哈,转而不乏钦佩道:“哲子小郎君义理清晰,实在不像是未及十岁的小童。他跟我谈论的,不过是诚意、正心、修身而已,却另成格局,发人深思。”
“只有这些?没别的?”庾怿又追问道。
“二兄,我看是你怎么了?我已过而立之年,莫非还会被一个垂髫小儿言语蛊惑?”
庾条有些不耐烦,心里却回荡着沈哲子所说的话:修持自身,让自己成为一个可信之人,才能取信于人,别人才会托信于你;既得信托,才有了资本运筹的资格。
庾条深以为然,只是看到二兄大惊小怪的样子,便觉得自己要达到五级三晋中的“信”级实在任重道远。怪只怪自己此前过于放诞,以致不能取信于人,看来以后要加倍努力,才能让别人信托自己。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庾怿老脸一红,一时间倒不好意思再继续追问,只能旁敲侧击提醒庾条:“这沈家小郎君早慧聪颖,不同于寻常孩童,颇有诡诈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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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物长宜放眼量,情达极致假亦真。二兄,你太执着一己之念,不知鱼之乐,难得鱼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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