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处理案件。
之所以会有如此态度转变,完全是因为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罕见了。县衙虽然是一地治所,但在时下乡里之间有什么纠纷,大多谋求宗族大户仲裁解决,极少有直谒县衙的诉讼。县令到此为官已经半年有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因此哪怕今天并非决讼之日,县令还是让门子将人引到衙前偏堂,等自己收拾妥当后,便带着些兴奋情绪赶了过去。
沈哲子在廊前,等到门子通传后便吩咐卫士在廊下等候,自己只带了虞奋并一个名叫刘猛的部曲兵尉,经廊庑进了偏堂。
过不多久,暨阳令便带着两名衙署佐吏走进来。这么快的效率倒让沈哲子有些意外,他原本还以为怎么都要等上大半个时辰,自然猜不到这县令已是穷极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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暨阳县令三十岁许,官袍在身颇有威仪。沈哲子不免将之与此前所见的那个西陵县令相比,不同于那位许县令谨小慎微的模样,眼前这位县尊大人举手投足之间颇具风采,官威自生,不愧是名门子弟。
之所以会有如此不同的感觉,倒不是因为沈哲子瞧不起那位寒门出身的许县令。实在是当下世风之下,世家出身便决定了一个人的见识、阅历乃至于前途,寒门子弟没有家世背景、世交故旧为依靠,风貌自然会有不同。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暨阳县令高坐案后,下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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