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奋脸色铁青,将头转开对其视而不见。任谁被人当面将其家族斥为宗贼都受不了,若非当下他处境堪忧,早对沈哲子破口大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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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哲子这才察觉他指着和尚骂秃驴的行径有多恶劣,讪讪一笑,不再逼迫虞奋。
“好胆大的童子!虞公国之贞臣,当世名流,岂会为此恶行!你这小儿信口诬蔑,无礼至极,来人……”
暨阳县令本要让人将沈哲子一行驱赶出衙署,可是看到堂下少年沉着无惧,稚气虽浓却颇有气度,尤其刚才一番话虽然荒唐,但却条理清楚,显然不是普通人家能够培养出来。
沉吟少许,暨阳县令挥挥手让差役退开,继而走下堂来站在沈哲子对面,弯下腰直视少年眼睛说道:“小娃娃,你究竟是谁家郎君?可知戏弄县尊乃是不逊之罪!”
“小民沈哲子,家父吴兴讳充。虽非明府治下之民,亦闻颍川庾氏海内清望。”沈哲子小退一步,再拜道:“以幼悖长为不逊,以众凌寡为不仁。虞潭挟众望迫我家,是非如何,小民已难自辩,惟恭求明府内裁。”
暨阳令名庾怿,出身颍川庾氏,当下名声未显,不入高门之列。但沈哲子却知道,自此以后数年之间,颍川庾氏将会扶摇直上并终结“王与马共天下”的时局,成为东晋门阀政治中接棒琅琊王氏的大门阀。
眼前的暨阳令庾怿,便是沈哲子选择破局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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