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印象。
“我记得好像得先在这根针上面打结……”
他认真回想着,在那根“毛衣针”上面,一圈圈地缠起毛线来。
既然是尝试,他也没缠太多圈,感觉差不多了,他就拿起另外一根木棍,手指夹着毛线,笨拙往上面绕。
“接下来好像是要把这根针,往这个结里面插……然后是怎么弄的来着,这样绕吗?再这么穿回来?”他嘟嘟囔囔。
他一个农学生,种地是擅长的,像烧陶啊,烧玻璃啊这种理工类的事,只有一知半解。
至于手艺活,比烧陶还烂呢。他织出来的布,一向是部落里面的“反面教材”。
现在他笨手笨脚地戳戳绕绕半天,也没织对。
加上离水一直认真、好奇地盯着他看,他更紧张了,秀挺的鼻尖上面都冒出了汗珠来,俊脸也慢慢地红了。
“稍等哈,”他抱歉地和离水说,“我再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