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来他做过最勇敢、最踏实、最发自真心的事,走在路上时甚至忍不住挂上了一点笑容。带着这样的心态,踢慈善赛似乎也不那样疲倦了,去的车上他难得没睡觉,而是又回到了羊头牌小组,赢得稀里哗啦,仿佛忽然化身战神,他越打越不对劲,把手里牌一丢,苦笑不得:
“干嘛啊你们,为什么要让牌?”
胡梅尔斯垂着头就没说过话,和卡尔在一起他自动变哑巴,穆勒则是眨巴眨巴眼睛看他,诺伊尔一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这不是开心吗?——你玩得开心吗?”
“一直赢有什么开心的。”卡尔往旁边扒拉他的牌,一看果然:“你刚刚能出这个,你不出?”
诺伊尔压根不看牌,还看着他,在摄影师就站在旁边拍的情况下,都好意思这么鼻子贴在他耳朵旁边,笑着盯着他的眼睫毛,故意逗人玩:“谁让我爱你呢。”
“咦!~~~”
这种油腻恶心人战术真是百试不爽,探头看的队友们都忍不住嘘起来,诺伊尔放声大笑,在穆勒从桌子下踩他脚前把脖子缩回去,但胳膊还是这么搭着,亲亲热热地让再来一盘,假装要偷看卡尔的牌,被他推着脸挡开。
穆勒忍无可忍地喊:“第二队长注意一下形象!”
“好过分,托马斯,怎么第一队长你不管,他推我的好不好,你就看我好欺负吧。”诺伊尔佯装委屈:“卡尔你看,有坏前锋欺负你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