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颇有难度,酒肆若经营的小了,虽容易掩人耳目,却引不来达官显贵,要紧的消息无从得知。若经营成像‘醉仙居’这样的奢华酒楼,虽常有官吏富贵者出入能窃听消息,可入不敷出着实让人头疼。当初皇后娘娘私下建立了许多产业,不光是为了刺探消息方便联络,更多的也是为了。这天下,若无银钱任何事都做不来。如今各方经营的酒楼皆有出息,唯有这宝丰城的‘醉仙居’让人一言难尽。”
提到皇后,裴德音心中一震,却不动声色,继续听曹嬷嬷说道:“宝丰城自然是比不过京城或江南繁华之地,但地处要冲,在往北也没有比其更繁华的城池。只是十来年前叛乱平复之后经营一直没有起色。来往商旅、显贵富商倒也不是没钱,只是太过低调,不愿意在吃喝上尽情花费。三年前老奴奉命来这里,也曾派人探察过。不光是酒楼,就是青楼赌场的生意似乎也不大好,究其原因,也说不上什么。老奴惭愧而回,辜负了公主的信任。”
裴德音心思急剧转动,一心两用,耳边听着曹嬷嬷说道:“老奴今儿愿意在太太面前刨开心肺,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自从皇后娘娘在宫中惨死之后,我等便打定主意,豁出性命也要保全公主。现如今公主这情势,外人看来鲜花似锦,实际底下烈油烹火。即便不说眼前,就是将来不论哪个皇子做了那位子,公主的日子恐怕——”
曹嬷嬷一声长叹,“皇后娘娘的愿望是公主无忧无拘,这需要权需要势,可根本还是钱,大量的金钱。可太太您瞧,我们这里不但挣不到钱,反而每年要公主拨大量的银子以便我们能维持下去。这叫我等将来有何面目去向皇后娘娘交代?真真是羞愧欲死。”
这番话说完,裴德音脑中已经整理出几个要点,作为曾经的现代企业掌舵人,她特别擅长总结。其一,公主有庞大的商业帝国,或明或暗,是她那位皇后娘给她建立的。那位皇后在宫中暴毙显然公主是知道的,可见公主和皇帝不是一条心。其二,曹嬷嬷能说出这番话来,足以证明她是公主面前地位,绝对是心腹中的心腹。公主把她派过来,说明宝丰城的战略价值极高。其三,这里经商环境不好,虽然有钱人不少,虽然是交通要地,来往商旅也不少,可舍得常常花钱的人不多。从曹嬷嬷的叙说中,有个词引人注意——“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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