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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时,俞进对这个少爷才稍微有点真诚的恭敬,“何事?三少爷请讲。”
“不管何人要害老爷,皆要从我入手。我思了又思,已然决定,”俞翕表情痛苦,“请老爷将我逐出俞氏宗族,这样,这些人再如何使动作,都伤害不了老爷和俞家。也请俞管家将此事告之我夫人。”
俞进动容,“三少爷想用一己之力抗下此事?”
“大哥毕竟是嫡子,他有事,若说老爷不知情,外人恐怕也不会相信。”俞翕神情哀哀,“我流落在外多年,没有孝敬在父母膝下,本就是不孝。这次便是我报答父母之恩的时候了。前些日子,夫人教了我一句成语——‘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老爷是俞家的顶梁柱,若是他被人暗害,俞家又会如何?我身为俞家子弟,该当挺身而出。”
俞进此刻才对这位三少爷另眼相看,“我不过老爷身边的管家而已,此事不便做主,待我去回复老爷。三少爷在此也不必忧心,我会打点一番,必不让三少爷受了委屈。”
俞翕点头,该说的她都说了,俞进该怎么回俞枕,俞枕又该做什么决定,这都不是她能掌控的。看三少爷不再多言,俞进又问了点细节,见实在问不出什么,这才施了一礼,告辞而出,然后又问了衙役些话,却也没有半点有用之言,只好飞奔回府。
俞枕正在主院等着呢,俞翧早被训斥走了。奴婢仆役也被遣走,只留金氏则陪着老爷等候,一见俞进来了,她立即站起,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出声,只看着老爷。